明知你是社會害蟲,毫沒建樹,只懂吸取人家辛勞血汗,我也已筋疲力竭,無心戀戰,愛理不理。
我心感無力,最後你甚至對我侵犯起來,我想起來與你抗爭,但你深諳潛藏之理,我每每都只能容讓你作奸犯科後,跑到陰暗裡躲藏,暗暗策劃下一次的陰謀。
受折磨得久了,已練就對你的傷害感到無關痛癢,以麻木去面對你的滋擾,為求的不過是安然睡去,不知世間苦難。
但躊躇滿志的你,在我身上得到滿足以後,竟然跑到我的耳旁熙攘,像在宣示自己勝利的得意。你的喧鬧,讓我連求一席安眠亦無法如願。
你本可以肆無忌憚,你本可以苟且偷安,你本可以坐享其成。但你偏偏敵不過你的自我澎漲,目中無人,把原也死心如順民的我也激發起來,與你為敵。
「啪!」
就是這樣。

同病相憐文章:
《蚊之夜》——哲學家沒翅膀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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